“守·望”——岭南历史桥梁的保存现状与分析研究
摘要
关键词
岭南;历史桥梁;保存现状;景观空间;分析
正文
中图分类号:J59 文献标识码:A
"Guarding and Watching" - A Study on the Preservation Status and Analysis of Historical Bridges in Lingnan Region
Li Xuhong1, Li Mingcan 2
Abstract This paper, through field research and data collection, analyzes the current state of preservation of historical bridges in the Lingnan region. It examines the feasibility of transforming the landscape space of decommissioned Lingnan historical bridges into cultural and tourism attractions. Additionally, it discusses the landscape value and the significance of cultural heritage of Lingnan’s historical bridges.
Keyword Lingnan; Historical Bridges;Preservation Status; Landscape Space; Analysis
1 岭南历史桥梁发展状况概述
岭南地区广义上包括广东、广西、海南岛,狭义上指广东省,本文以狭义上的岭南地域来研究。岭南地处南中国沿海,建桥历史悠久,域内有珠江、韩江两大流域,河网纵横交错,历史桥梁众多,有浮桥、梁桥、拱桥、悬臂桥、索桥、廊桥、踏步桥等类型,是古代城乡交通的主要干道;整体建筑风格上比较朴素大方,用材灵活,造型丰富,结构优美。汉代至五代是岭南古代桥梁的发展期;如1997年在广州南越国御苑遗址发现的石板平桥,用两块石板架于水渠两边的石壁上,跨径为0.6m,这是岭南目前现存最古老的石梁桥(图1、图2)。现存潮阳乌岩寺前的石板桥;据明隆庆《潮阳县志》所载,“唐大颠曾居乌岩寺,筑石梁架两山之间,高数丈”。南宋是岭南经济的发展期;为交通和贸易需要,掀起了建桥高潮;如始建于南宋乾道年间的潮州湘子桥,集梁桥、拱桥、廊桥、浮桥于一体,是当时高水平建桥技术的体现。1987年12月,在潮州市衙前街在挖地基时发现了建于北宋至和元年(1045年)的三孔石梁式太平桥,长22.5m,宽1.2m,石板长约7m,宽约0.7m,厚约0.4m,桥墩以条石砌筑,中间填以砂土。英州(今英德)城西,元符年间知州何智茂创建“何公桥”。2007年出版的《顺德文物》记载有4座始建于宋代的桥梁,其中建于南宋嘉定八年(1215年)的贞女桥,原为五孔石梁桥,现残存一孔,桥面有青石四条,每条长7.9m,宽0.63m,厚0.55m,可见宋代岭南建桥技术已经相当发达。
图1 广州南越王宫曲溪平面图(引自杨鸿勋《宫殿考古通论》) 图2 广州南越王宫曲溪遗址(引自百度网)
明清的岭南地区传承着宋代岭南的造桥技术,并进一步提高,岭南地区进入建桥的繁荣时期,用料讲究,计算周密,工艺精良,历经数百年的风雨冲刷,山洪激荡,有些明清时期的岭南桥梁至今还能通行汽车,且现存岭南宋代桥梁大部分是明清时期维修过的遗物。
2 岭南历史桥梁的存在现状分析
岭南历史桥梁保存至今的大部分是简支石梁桥和石拱桥。存在年代从宋代到清代,其中石拱桥约占70%,石、木梁桥约占30%。因为石梁桥和石拱桥比木质桥梁具有抗雨、抗风和耐腐蚀的能力,在平面设计上,一般因地制宜随地形而设计,计有直线、折线、弧线等形式,桥头坡有阶梯式、斜坡式或平梁式。桥面设计一般比较平缓,便于车马的通行;有的现存岭南地区有些历史桥梁至今还遗存着中国古代中原地区已经绝迹的结构形式;有的单孔石拱桥相对较长,如,阳山高巩桥,长26米;博罗通济桥,长27.5米;和平回澜桥,长27米;紫金安负桥,长33.6米。单孔石拱桥跨径最长的是博罗通济桥,跨径17.8米;有的历史桥梁在桥头、桥尾或桥中设有桥屋,如,潮州湘子桥、广州石井桥、澄海跃龙桥、湛江寸金桥、封开泰新桥等。廊桥主要分布在粤北山区,桥屋建造的目的是为了方便行人避雨,同时,保护桥体和加强桥墩抵抗洪水的能力,起到保护的作用。
岭南历史桥梁不可避免地经历了由时尚桥梁向历史桥梁过渡、演变,最终成为废墟的过程。但如果没有突如其来的自然力或某些人为因素的破坏,使历史桥梁立即变成废墟的话,一般将经历了完整的生命周期。这生命周期分为二种情况;第一种是通过自然环境中的风化和车辆荷载使其老化,经历了由生到死的自然衰败过程;第二种是随着岭南历史桥梁所处的时代社会、经济、政治和意识形态以及河流改道,使岭南历史桥梁表现为失去原有的功能,远离其产生时期所代表的形态而存在;如南雄多稼桥(又名接龙桥),该桥位于雄州镇郊区田边水村,濒临凌江;根据《直隶南雄州志》记载:“多稼桥旧名接龙,城北2里。明成化元年(1465年)南雄新千户谭以总建,久圮;道光三年(1823年)南雄知州戴锡纶倡捐重修今名”;多稼桥为八孔石拱桥,长60m,宽3.6m,每拱跨径约7m,桥面用137块长3.6m,宽0.44m的青石平铺而成。多稼桥后因凌水人工改道而变为一条旱路桥,河床变成为一片农田。1997年多稼桥被列为南雄市文物保护单位,同年也被列为韶关市文物保护单位(图3)
图3 南雄市多稼桥(自摄)
现代桥梁形式出现之后,取代了岭南历史桥梁,人为破坏的事情时有发生,使其迅速减少的原因之一。岭南历史桥梁曾经是岭南城乡文明进化的动力因素,体现着城乡文明的进程;如,潮州湘子桥,封开泰新桥,广州石井桥,顺德明远桥等,它们是地方“记忆”,是当地的一种文化象征,是当地的形象符号,是当地的一种“文化资本”,应给予保留。虽然,我们可以从文献记载中获得当地的历史文化,但没有像现存的历史桥梁那样形象具体的说服力。
上世纪80年代以来,随着中国改革开放,岭南经济快速发展,使城乡建设进入一个蓬勃发展期,尤其是近30年来,国家为了改善人民的居住条件,城乡建设翻几倍地上升,扩张的姿态甚至有点失控,岭南大量的历史桥梁被被推倒、拆除。从整体趋势来看,其发展过程从原来无意识地荒废、推倒、拆除到有意识地保护,重走欧洲国家已经走过的道路,这一点在岭南显得比较突出。根据不完全统计,近30年来,岭南历史桥梁的破坏总数比以往100年的破坏(包括国内战阵和抗日战争)还要多。幸而,今天的人们越来越多地注意到岭南历史桥梁的存在对城乡维持建筑生态环境平衡的重要性,注意到岭南历史桥梁作为文物与环境的保护问题,注意到岭南历史桥梁作为“城乡印记”的文化内涵的问题。
下面本文作者将按岭南历史桥梁存在的地域分为:城镇中心区、城镇郊外、乡村要道和公路主干道四个区域来分析岭南历史桥梁目前的存在状况。
(1)岭南城镇中心区域
位于城镇市区中心区域的历史桥梁,一般文物部门管理比较到位,但因为城镇市区中心地域的地价昂贵,在现代建设的浪潮中,很多有较高价值的历史桥梁,如果文物部门不及时普查,列入保护范围,可能被视为普通危桥而拆除,或被“圈地”征用,并在原址建上现代建筑,有些及时挂上“保护的牌子”的历史桥梁,往往则成为孤岛,保护空间被蚕食,甚至到了桥头桥尾不完整的地步,没有缓冲保护地带的历史桥梁,送失了原来的景观风貌,周围树起高高的现代建筑,环境极不协调,就是处于比较偏远的封开县泰新桥也遭如此的厄运。泰新桥位于封开县平凤镇平岗圩,是一座具有代表性的广东廊桥。据清道光《封川县志》记载,泰新桥始建于明嘉靖十二年(1533年),邑人陈时用等募捐修建,清嘉庆年间重建,现桥屋脊梁保留着重建题记:“大清嘉庆十六年岁次帝末十一月十七日王辰日卯时东西社会缘信等重建。”该桥长10.89m,宽3.4m,以4列方石柱,每列四根,共16根布置成墩柱网,墩柱面不施斧凿,墩基以河石作承垫,柱墩高度约90cm,在离河床面60cm处凿榫用鉄梨木穿枋相连,构成穿斗抬梁式桥墩,保留着唐宋时期木梁架桥墩的做法,是研究唐宋木结构桥梁的一个实例(图4)。
图4 封开泰新桥总平面图(自绘)
岭南历史桥梁周边环境是历史桥梁保护的空间范围,是景观的视线,是景观连续衔接的伸延,是主次衬托的关系,占用保护空间会危及历史桥梁的安全,损害现实价值和文物价值。
(2)岭南城镇郊外区域
处于城镇郊外区域的历史桥梁,人迹相对比较罕至,很多有价值的历史桥梁没有列入文物保护行列,处于自然荒废的状态,受到人为的啮噬,使桥梁本体及周围环境面临着逐渐消亡。如,建于明末清初的南雄珠玑古道上的聪肖虎踞桥,长57m,宽3.1m,该桥为7孔混合式石桥,其中3孔为石拱桥,4孔原为开闭式木梁桥,现改为石板梁桥,开闭活动式木梁桥是方便古河道货运船只可以顺利通行(图5 )。聪肖虎踞桥对研究珠玑古道有一定的历史考古价值,且开闭式木桥梁在粤北地区尚比较少见,从前未把它列入文物保护行列,周边环境趋于荒芜状态,幸而南雄市博物馆在本次全国第三次文物普查将其列入文物保护之列。
图5 南雄珠玑聪肖虎踞桥现状(自摄)
岭南有些城镇郊外区域的历史桥梁虽然已列入了文物保护行列,但由于文物体量较小,又没有旅游开发的价值,故一般不被重视,现行的管理体制也因鞭长莫及,管理力度不够,让其自然荒芜,实际上处于名存实亡的状态,随意拆毁或推倒的事情时常发生。
(3)岭南乡村要道区域
处于乡村要道区域的历史桥梁,由于近30年来岭南经济的发展,有些乡村采取舍弃旧村落而建造新村落的方式,当然历史桥梁也是被舍弃的范围之列,这种情况反而使破损的历史桥梁基本存在。有的乡村则在旧村落周围建起新村,历史桥梁一般是旧村落通往新村落的交通要道,往往面临着舍弃、破坏、拆除和重建的危险。乡村因其管理、认识水平,以及地域的封闭性、处事的随意性等原因,历史桥梁显得复杂而充满着变数。如,南雄新田古桥被拆毁而新建就是一例,本来这样的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原因有两点,一是,该桥在1998年出版的《南雄文物志》已被篇入为南雄市第三座历史桥梁,但文管部门没有及时地给这座桥梁树上保护单位的标志,致使新田古桥被拆毁。二是,建设单位行政长官缺乏文物意识,把一座乌迳古道上重要的历史桥梁当作普通的乡村危桥而随意拆毁,并在其基础上建一座钢筋混凝土简支桥梁,造成了不可挽回文物损失(图6)。又如,建于明万历年间的南雄市雄州镇水西桥,为八孔石拱桥,长104m,宽4.3m,拱券石为红砂岩石质,桥上原筑有石栏杆,清嘉庆十二年(1807年)重修,现水西桥仍是水西村的主要出入干道,但桥墩和拱券上杂草小树丛生,根系已入侵到砌体的缝隙,造成砌体松动,对桥梁主体结构的稳定性影响很大,如果不及时维修,可能会造成倒塌的危险(图7)。岭南历史桥梁目前存在状况并不乐观,需要对乡民加强文物保护认识,才能保护历史文化遗产。
图6 南雄新田古桥残存的一拱和被拆除改建的一部分(自摄)图7 南雄市雄州镇水西桥现状(自摄)
(4)岭南公路主干道区域
公路主干道区域的历史桥梁比其它地域的破坏要严重,因为主干道的历史桥梁在中国初期有的变为现代的公路桥梁,对桥梁的结构进行改造,有的甚至改得面目全非,承受着超过了原来设计值的荷载。往往处于生死攸关的时刻,才退役之后并把它列为文物建筑保护起来,但很多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建筑艺术价值;如,惠州市拱北桥作为文物保护单位之前是国道(广汕公路)的主干线公路桥梁,对该桥产生了超荷载的作用。根据惠州市地方志记载“拱北桥在惠州西湖六座名桥中排行第二,北宋时围堰西湖而始建,明宣德年间,桥上建有四面敞开的亭子一间。1959年广东省交通厅公路局拓宽拱北桥面将其改为防洪通车两用公路桥,桥长52m,宽8.4m,高8.7m,石拱桥下五孔安置了自动控制防洪铁闸。1973年西湖管理委员会在其旧坡上建成钢筋混凝土结构双曲拱三眼桥闸,以控洪水。1990年2月,惠州大桥建成,该铁闸再扩宽延伸直接与下角东路相通,拱北桥从此成为次要交通桥。”从这段记载可以看到作为宋代惠州西湖历史名桥的拱北桥,可惜现在只剩下文字的记载(图8)。
图8 惠州拱北桥现状与西湖美景不协调(自摄)
3 岭南历史桥梁保护现状的反思
岭南历史桥梁在保护与维修的过程中,往往存在着偏向文物性维修,还是偏向实用性维修之间的矛盾。即把历史桥梁按照文物建筑标准全面供养起来保护,还是结合当前城乡道路的实用价值。当然,历史桥梁是城乡发展的印记,保留着城乡社会发展的历史,其历史价值是不容置疑,但怎样保存下来并与当今社会发展同步,这就是要将文物性与实用性同时结合起来考虑的问题。如果单纯从实用性来考虑,历史桥梁往往表现为“过时”和“没有实用性”而被人们随意抛弃,甚至被推倒和拆除。但是,历史桥梁是城乡人们集体记忆的主要载体,是祖先留给后代的一项遗产,它的存在使城乡发展保持着连贯性和持续性,使集体记忆得以维系。如M.克里斯廷•博耶(M.Christine Boyer)在《城市的集体记忆》中描述到:“或许因为那些残壁断垣的存在,再度唤醒了人们长时间处于休眠状态和被遗忘的记忆,或许因为那些片段留存物的原始功能和目的已被抹去,是人们可能以虚构的传统和想象的故事来替代其原始的内容,从而使人们从中获得愉悦和快感,或许仅仅因为那些源于过去的痕迹打断了人们正常的城市生活的快速步伐,成为某种片刻扰乱旅行者进行方向和计划的事件之流中的一股逆流和回流。无论它是什么,那些片段和留存物导致人们的注意力发生了某种出人意料的转变,致使人们对自身在城市环境中的存在意义作出重新评价。”
如果我们从历史桥梁所拥有的历史价值、生态价值和使用价值来考虑,值得保护是无容置疑的。因为它们是古代城乡的交通干道,保存着城乡的文化魅力,保存着城乡的“印象”,对人们起“助忆”的作用,正是这种“助忆”,使历史桥梁被列为文物建筑,其景观的“助忆”功能引发人们对城乡“印象”的加深,而且,保存时间越长,其历史价值也就越大。历史价值包括岁月价值和纪念价值。岁月价值是指自然衰退的时间记忆,传达一种时间的流逝,传达历史的距离。如它自身的结构、材料、形式、色彩、工艺等方面的形态,通过种种痕迹的积累,形成了岁月价值。生态价值则表现为历史桥梁是祖先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而积成的物质财富,这种物质财富实际上代表着从过去到现在人类某种物质能量的储备。如果以生态系统所具有的能量与信息的互补原理来衡量,则物质能与信息能之间不仅存在着同源关系,而且有着深层的转换关系。因此,历史桥梁应适当地保存,等于维持长期以来人和环境之间已经建立起来的一种既有的生态平衡关系。如果随意地推倒拆除,则意味着对祖先文化遗产的否定,必然会使历史文化中断。
历史桥梁的自然衰退是一种不可逆转的历史过程,但是继续衰退则可以加以制止和避免。因为不管任何形式的衰退都将对历史桥梁过去保存下来的物证构成不同程度的破坏。因此,保护意味着最大限度地保持着原有的存在状态,抑制和阻止历史桥梁进一步的衰退。对于岭南历史桥梁在目前处于被“忽视”的问题,欧洲也同样出现过。如1975年10月,在荷兰阿姆斯特丹召开欧洲建筑遗产大会,宣布了《建筑遗产欧洲宪章》。宪章指出:“欧洲建筑遗产不仅包括最重要的纪念性建筑,还包括那些位于古镇和特色村落中的次要建筑群,以及它们的自然环境和人工环境。”这里当然也把城乡的历史桥梁列入保护的重要范围,还特别强调“建筑遗产的未来,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们日常生活环境的整合状况,取决于其在区域和城市规划中的重视程度。”这说明了历史桥梁与周围人文环境的密切关系,历史桥梁与周围环境存在的意义。法国的建筑理论家亚当•杰迪德(Adam Yédid)在一篇“理解与创造”的文章中指出“如果历史建筑拥有未来的话,其未来就在于改变的转换自身,以适应新的需求。”这一观点为本文的岭南历史桥梁保护于景观有机更设计变提供适应性的策略。
对岭南历史桥梁保护现状的反思能让我们在宏观上了解岭南历史桥梁目前的存在状况,对保护与维修的问题有正确的认识;结合经济、政治和环境现状,有效地保护与经营历史桥梁,使城乡人文环境可持续地发展。以往那种博物馆式的保护方法显然已不适应现代社会的发展,有机更变景观功能是历史桥梁未来发展之路。即在保护与维修中强调功能多元性,布局关联性,集约地设计。探索“历史•人文•景观”的可持续性发展,保护历史桥梁,注重新功能组团,让历史桥梁保护与维修及景观有机更变柔合在一起。
4结语
本文分析了岭南历史桥梁的发展历史,存在状况,保护状况,从文化与环境的角度分析历史桥梁存在对城乡发展平衡机制的作用。从而引发对前一阶段广东“大拆大建”对历史桥梁破坏的反思。保持和延长城乡人文环境资源的可持续发展,满足现代化建设的需求,又不危及后代人的发展,降低资源消耗的成本和有效地保护建筑的生态。保护的目的是让初始“价值”形成的“能量”向后续新的“价值”形成的“能量”转换,只有历史桥梁在持续存在的过程中,使其过去的价值在当代得到延续和转换,存在才有真正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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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来源:教育部规划基金项目“岭南历史桥梁数字化保护实践与研究”(批号:20YJA760041)
作者简介:李绪洪(1967-),男,仲恺农业工程学院,建筑学教授。研究方向:建筑与环境设计研究。
通信作者:李名璨(1996-),女,华南理工大学,土木与交通学院博士生。研究方向:结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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